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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分鐘帶你看完《血疫:埃博拉的故事》,認識病理智抗疫_CDC:CDC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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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e:1900/1/1 0:00:00

本文來自:《血疫:埃博拉的故事》

作者:理查德普雷斯頓,人文紀實,非虛構。

翻譯:姚向輝

本文字數:約13000字,閱讀需要30分鐘。

字體顏色:綠色字體是需要了解的基本知識。

系列:康康讀書,2020第一期

自然是有邊界的,我們不能忽視它的存在,要心存敬畏!通過閱讀這本書讀者可以獲得病方面的知識,對預防新冠肺炎病有所幫助,也有助于我們分辨關于病的說法。

第一部分馬爾堡病

病,存在生命與非生命的邊界之上,通俗講存在于生與死之間,非生非死。存在于細胞之外,病只是存在,什么也不會發生,它們是死的,甚至能結成晶體。

若遇到細胞,細胞的黏性和病的黏性匹配上,病就依附在細胞上,進行不斷的復制,直到將細胞物質耗盡或撐破,然后尋找其他細胞繼續復制。他就像寄生蟲,不能獨自生存,只能在細胞內進行自我復制。

醫學方面的解釋,病是包括膜和蛋白質構成微小囊狀物。囊體里有一條或多條DNA或RNA鏈。DNA和RNA是長行分子,包含病復制所需的軟件程序。

病是分子大小級別的鯊魚,是沒有思想的復制,只是自我復制。一個句號里可以放下一億個結晶的脊灰質炎病。

“人格解體”,是由病導致大腦里堆積的血液凝塊阻斷血液流動引發腦損傷,人體的生命活力和性格特質逐漸消失,慢慢變成機器人。簡言之,靈魂已經死亡,只剩下肉體依然活著。

當然,此時的莫內已經成為人體病炸彈。

飛機抵達喬莫·肯雅塔國際機場,莫內乘坐出租車到達內羅畢醫院。

血液從身體的每一處孔竅向外噴涌,血液無法凝結,且黑的像瀝青。第二天凌晨莫內死亡,解剖尸體發現,內臟的情形如同陳放幾天的尸體,粘膜腐脫,部分液化,內部大量出血。

九天后,救治莫內的穆索凱醫生出現癥狀,發燒,全身肌肉疼痛,做探查手術,發現肝臟腫脹發紅,且血流不止無法凝結。穆索凱醫生僅因莫內的嘔吐物濺入了他的眼鏡和口腔而被感染。此時為1980年1月24日。

同事們竭盡全力救治,希爾佛斯坦醫生懷疑其感染了罕見的病,他采集了血樣提取血清,提交給各大實驗室進行化驗,其中有南非桑德林漢姆的國家病學研究所和美國的亞特蘭大疾病控制中心。

CDC前身是美國在二戰期間設立的臨時戰爭地區瘧疾控制辦公室。MCWA自1943年開始防御由蚊子傳播的登革熱及黃熱病。1946年,美國把MCWA重新設立為傳播疾病中心,總部設立于亞特蘭大。1951年,傳播疾病中心建立了流行病信息服務部以訓練科學家,讓其為全世界各地的衛生危機做準備。1970年,由于機構負責大量的可防御性疾病,機構的名稱被改為美國疾病控制中心。在2000年,CDC已有11個中心和辦公室,包括國家傳染病中心。美國國會在1992年再次更改了機構的名稱并加入了“及其控制”一詞,使其全稱變為今天的美國疾病預防及其控制中心。來自百度百科

當希爾佛斯坦被告知在血液里發現了非常可怕的東西——馬爾堡病時,他根本就沒聽說過這個病,查閱獲得的資料也很簡單。

馬爾堡病來自非洲,1976年病在德國的馬爾堡的一家名叫“貝林制藥”的工廠爆發。他們從烏干達進口非洲的綠猴,從其的腎臟細胞生產疫苗,病從兩三只攜帶病的猴子身上開始向猴群蔓延。第一位感染馬爾堡病的人是猴子的喂養工作人員。此次傳播感染的人員共有31名,7人死亡,致死率約為25%,被列為極度致命的病原體。

馬爾堡病為絲狀病家族的一員,其外觀如細絲,如打結的繩索、頭發、蠕蟲或蛇,有時會盤成環形,是目前所知的唯一一種環形病。因其損傷中樞神經系統,并可能摧毀大腦,單獨的病粒子和狂犬病粒子相似,前期被稱之為“延伸狂犬病”。

隨后,研究人員確立了絲狀病科,由馬爾堡病和扎伊爾埃博拉、蘇丹埃博拉病三姐妹組成,其中馬爾堡病是三位中最溫和的一位,最可怕的扎伊爾埃博拉,致死率90%,被稱之為“人命的黑板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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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馬爾堡病感染后如同遭受核輻射,幾乎所有的組織都會收到損傷,毛發脫落、紅疹、瘀斑、皮膚脫落,病鐘情于睪丸和眼球,可通過性傳播。被感染者有腦損傷的癥狀如帶有攻擊性和抗拒性,也有精神錯亂。

病來自哪里?當追尋猴子來源時才發現,猴子被捕獲的地點分布于整個烏干達地區,無法確切找到病源頭。不過有英國猴類批發商爆料,那批感染病的猴子由烏干達被送至倫敦后轉至德國,若在裝運之前發現有生病的猴子送往維多利亞湖上的一個小島上放生,實際上這些生病的本該被捕殺的猴子卻常被抓來“充數”送往德國。

無獨有偶,被放生的瑟瑟群島附近有個卡森賽羅,是世界最早出現艾滋病的地點之一,正因為是艾滋病的傳播使得維多利亞湖上一些村落從地圖上消失。

普遍認為,在1960年代,非洲興起一門利潤豐厚的新生意:向發達國家出口用于醫學研究的靈長類動物。烏干達是這些動物的最大出口國之一。

馬爾堡病的爆發使得內羅畢醫院不得不關閉,67人在醫院內進行隔離檢查,其中大部分是醫護人員。

今天,馬爾堡病的這個株被稱為“穆索凱株”,以穆索凱醫生的名字命名,永遠保存在美國陸軍冷庫的高危微生物動物園。

第二部分埃博拉計劃

USAMRIID是美國陸軍的傳染病醫學研究所的簡稱,使命是醫學防護。保護士兵不受生物武器和天然傳染病的侵害,專供領域是藥物、疫苗和生物防護。

1969年尼克松總統簽署命令,禁止在美國境內研發攻擊性生物武器。從此,陸軍的實驗室轉為和平用途,USAMRIID因此而創立。它致力于研究保護性疫苗,集中精力研究控制致命微生物的手段。

研究所的生物等級分為0、2、3、4級,從2級至4級的全部隔離區都是空氣負壓,4級為最高級別,也就是我們常說的P4級實驗室。

2級和3級實驗室需要接種各種疫苗,先從2級生物安全起步,然后到3級,擁有豐富經驗才可以接觸4級微生物。4級微生物屬于高危病原體,是沒有疫苗和治療方法的致命病。

埃博拉病因埃博拉河得名,埃博拉河是剛果河的支流。1976年9月,扎伊爾埃博拉病爆發,55個村莊同時突然爆發,約9成的感染者死亡。

擺弄埃博拉的人都被稱之為瘋子,而吉恩·約翰遜是全世界最優秀的埃博拉獵手,是高危病原體界的傳奇人物。

未知帶給我們太多恐懼,來源、宿主、傳播途徑、結構和功能都是迷,很多人都不愿研究埃博拉,因為他們也不想被埃博拉研究。埃博拉侵害人體的免疫系統,可以在10天內完成艾滋病花10年才可以做到的事情。研究的人員常常在噩夢中驚醒。

進入4級實驗室,需要經歷脫掉所有衣物,然后穿上手術服,進入2級區域,經過紫外線消通道,然后穿過淋浴室、衛生間進入到3級區域的整備室,穿戴手套,并用膠帶對手套與手術服袖口、襪子與長褲處進行密封。接著進入預備室,穿戴生物密封防護服。這種塑料的防護服通過外接通風管對內部加壓,防護服就會變得臃腫和堅硬。通氣完畢之后,進入氣密室,最后才進入高危區域。

埃博拉病的遺傳密碼只有一條RNA,這種分子被認為最古老的原始生命編碼機制,與地球同樣古老。

雖說埃博拉的治療實驗未成功,但存在一間房子的控制組也未能幸免,證明埃博拉可以通過氣溶膠傳播,也就是可以通過空氣傳播。

氣溶膠:由固體或液體小質點分散并懸浮在氣體介質中形成的膠體分散體系,又稱氣體分散體系。液體氣溶膠通常稱為霧,固體氣溶膠通常稱為霧煙。

蘇丹埃博拉

1976年7月6日,蘇丹第一位感染埃博拉病人的去世,死時身體的每一孔竅都在流淌鮮血。隨后他將病傳染給了辦公室另外的兩名職員,隨后在恩扎拉鎮上爆發,幾乎摧毀了蘇丹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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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到了醫院把醫院變成了停尸房,病人看到其他病友病床上化作血水,瘋狂逃竄,發狂、精神錯亂、人格解體、類似僵尸的行為都出現過。

蘇丹埃博拉株比馬爾堡病致命一倍,致死率50%,這可以和黑死病相提并論。我們永遠不會知道人類離一次重大生物災難有多近。然而這次爆發并未殃及全球,逐漸平息,病隨之消失……

有人說逃離到樹林遠離人群打斷了傳染的鏈條,也有可能病殺人的速度太快,沒有足夠的時間去傳染。但無論怎樣,蘇丹埃博拉仍在某種未知宿主身上循環復制,伺機以新的形態進入人類這個物種。

扎伊爾埃博拉

兩個月后,在蘇丹西部800多公里共飲埃博拉河水的扎伊爾北部爆發絲狀病,被稱之為扎伊爾埃博拉病,它比蘇丹埃博拉還要致命近一倍。直到今天,科學家沒能確定扎伊爾埃博拉的第一位人類感染病例。

扎伊爾病期初在醫院內爆發,由共用的針頭相互傳播,病首先殺死了接受注射的人,然后在家庭內傳遍,特別是包裹尸體的女人,緊接著醫院里的護士,接生的修女都未逃脫厄運。

扎伊爾埃博拉病襲擊人體內除骨骼肌和骨骼之外的所有器官和組織,血液凝塊切斷各個器官的血液流通,導致器官和皮膚出現壞死點;它還能夠吞噬蛋白質使皮膚從底層開始壞死和液化,皮膚破裂,舌頭腐爛剝落,據說失去表皮的舌頭的疼痛超乎想象;它還能攻擊眼球致失明,也許會留下血淚;流出體外的血液不會凝固,內臟器官如肝臟崩裂、腎臟衰竭、脾臟腫脹;睪丸腫脹變成青紫色,乳頭流血……。

埃博拉比馬爾堡病更加徹底摧毀大腦,會引起臨終人癲癇般的痙攣,整個身體抽搐震顫,雙臂和雙腳胡亂踢打等。也許,這是埃博拉病為傳播下一宿主創造機會。

這次病爆發中,一位護士因照顧感染病的修女而被傳染,她為了改變貧困的命運不愿失去去歐洲念書的機會,在發病初期去城里辦理出國手續,并在第二天去城里最大的醫院去診治,因沒有床位她接著又去了第二家醫院,仍舊沒有床位無奈之下只好返回原醫院。

這是個“心理否認”的案例,不想承認被傳染,哪怕是向自己承認。

傳染的消息很快傳到世界衛生組織日內瓦總部,世衛官員更擔心會因護士而引起世界級的大瘟疫,歐洲也考慮封鎖來自該地區的航班。扎伊爾的最高領導人派出軍隊進行封鎖,射殺所有企圖闖關者,接下來,與該地區的聯系中斷了,從此該地區也在地圖上消失了。

在被隔開的醫院里,醫生對一位感染的修女進行“瀕死活檢”,正是有了這次活檢的組織和血液才有了后面檢測結果。此次樣本送至比利時和英國,并沒送給美國CDC,最終他們想方設法在英國獲得了一點樣本殘渣。

“牧羊人的曲杖”、“有眼螺栓”、“長尾巴的玉米圈”等都是初期研究者根據病的形狀進行的命名。美國CDC收到樣本第二天,經過對樣本進一步測試,發現它與馬爾堡和其他病不同,是一種未知的病原體。他們分離出株之后,確認是一種新型的病,贏得了對其命名的權利,當時任CDC的“特殊病原體部”主任卡爾·約翰遜將其命名為“埃博拉”,時間為1976年10月14日。

令人感到興奮和敬佩的是,第三天約翰遜變向世衛組織申請進入病爆發區,去阻止病的蔓延。當他們進入病區后,發現當地人采用“反向隔離”的土辦法來保護自己,即切斷村莊與外部世界的聯系。

當時城區約一千名美國人生活在那里,美陸軍空降師已做好準備,一旦城區出現埃博拉病例,立即開始疏散美國公民。最終病沒有進入城區,危機就這樣消失了。

第三部分尋找馬爾堡

1987年9月,距離馬爾堡病爆發約10年,USAMRIID的平民生物危害專家約翰遜收到來自肯尼亞乘客提供的血清。血清來自一位丹麥10歲的孩子,此時他已在內羅畢醫院去世,經檢測確認為感染馬爾堡病。

馬爾堡病就像旅行家,能在物種之間傳播,打破物種之間的分隔屏障,當傳播至另一物種時,可能會摧毀整個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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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對孩子活動歷史進行調查,發現孩子去過埃爾貢山的奇塔姆洞,于是對同行的人進行檢查,其他人都未感染馬爾堡病。

之前,1986年,約翰遜已經在肯尼亞人的陪同下,進入該洞穴進行探索,繪制地圖。此次,孩子的去世再次讓這個洞穴更加神秘,約翰遜說服陸軍出資組織一次正式考察。

1988年春,一支由野生生物學家、科學家、醫生、技師等共計35人隊伍,攜帶設備和17只實驗用的活體動物,開始探索該洞。

他們將洞穴視為4級高危區域,在洞外設立3級整備區用于穿脫防護服,設立一個4級尸檢區,用于解剖被活捉的小型動物。3級整備區與4級高危區相連接的部分稱為灰色地帶,用于化學淋浴消區域。活體的動物作為哨兵放置在病疑似出沒區檢測病。

防護服是使用的雷卡防護服,又稱橙色防護服,是可移動的正壓防護服,由電池驅動的供氣系統,可以在空氣污染的極端生物危害環境下野外作業。

他們在洞穴內采集了三萬至七萬只會咬人的昆蟲,數以百計的鳥類、嚙齒動物、蹄兔和蝙蝠,甚至對當地洞穴居住的人及豢養的牛都采集血樣進行測試,健康的哨兵猴也被安樂死后進行解剖,結果并未發現馬爾堡病的蹤跡。

這次正式探索沒有任何發現,他們能確定的一點是馬爾堡病存在于埃爾噶貢山的陰影之中。

發生在華盛頓近郊的病

雷斯頓距離華盛頓16公里,是全美首批規劃的市郊居住區之一,在華盛頓市區的快速通勤范圍之內。

1989年秋天,康寧公司在該地的分部是負責進口和銷售實驗用的動物,每年約有一萬六千只野生猴子從熱帶地區進口至美國。為了防止傳染性疾病的蔓延,進口的猴子都必須隔離1個月才可以運往美國各地。

1989年10月4日,黑澤爾頓收到了來自菲律賓發來的一百只野生猴子。猴子為食蟹猴,屬于獼猴,又稱長尾猴,生活在東南亞的熱帶雨林。這批猴子送到時在中途已經死了2只,死幾只猴子屬于正常現象。但到11月1日,近1個月的時間,這批猴子的死亡數量達到29只,接近三分之一,不同尋常的高。

檢測人員認為猴舍里的空調系統損壞,使猴舍里的溫度過高,猴子中暑,所以整個猴舍里的猴子精神狀態不佳。猴子的管理員不認同這種解釋,于是對死去的猴子進行尸檢,發現脾臟腫大,腸道里少量血液,這并不是中暑的癥狀。

當天晚上又新到一批食蟹猴,管理員懷疑房間內存在傳染性病原體,如“猿猴出血熱”會導致猿猴腸道出血,于是將新到的一批猴子關到與之前那間房子隔2間的房間里。大概過了一個星期,F房間又有三只猴子去世。

管理員記錄臨床癥狀:厭食、嗜睡,直腸溫度并未升高,鼻涕、便血不明顯……

突然停止進食,死時瞪著眼睛,脾臟受損,腫大硬如石塊,變成一團凝血。

11月12日那天,管理員發現F房間內的猴子又死了三只,猴子的持續死亡成為了怪事,管理員從死猴的喉嚨處采集少量粘液樣本,粘液里只要含有病原體就會被保存下來。

為了搞清楚病因,他們向USAMRIID的病理學家求助,彼得·耶林是一位平民身份的病學家,他以熟悉猴類病聞名,從事防御高危病的研究,也對雨林病做基礎醫學研究。他最喜歡的生命體拉沙,是西非的一種4級高危病,從他個人角度講,拉沙迷人又美麗。

管理員隨后將死去猴子的脾臟、咽喉取樣、血清交給了他,耶林帶著樣本去了3級實驗室進行檢測。

鑒別病的方法之一是把病樣本滴一滴在三角瓶里,讓它在三角瓶里的活細胞內生長。

負責檢測的技師將脾臟碾碎制成帶血的糊狀物,將糊狀物滴幾滴裝進幾個裝有猴類腎臟細胞的三角瓶,她還將部分咽喉取樣物放進盛有血清的三角瓶,然后放入加熱器進行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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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猴舍竟然沒有猴子死亡,傳染病似乎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由于病培養需要幾天,猴舍貌似可以松一口氣了,然而第三天F房間內的8只猴子停止進食,猴子的狀況惡化,此時,該房間內已經有一半猴子死亡。更嚴重的是,和F房間同一走廊的其他房間內的猴子也開始死亡。

猴舍的管理人員開始焦慮起來,催促研究結果,研究所的其中一位病理學家檢查脾臟樣本后,初步判斷是猿猴出血熱,對人類無害,對猴類致命。

從10月初就開始在樓內傳播至11月中旬,得到初步診斷的結果,多少給猴舍的管理人員一些安慰,至少可以有方向去挽救剩下猴子。為了防止繼續感染,他們把F房內剩余的猴子給處死。

蓋斯伯特在研究所里實習和接受訓練,負責操作電子顯微鏡。電子顯微鏡用電子束拍攝病之類的微小物體,在病學實驗室屬于基礎工具,在樣本組織中借助于電子顯微鏡尋找病。對他來說鑒別高危株和分類病群里就像采集整理蝴蝶和花卉的標本,他喜歡內部空間的那份孤獨,那種被全世界遺忘的感覺。

11月17日,蓋斯伯特和他的同事去三級實驗室檢查三角瓶,通過光學顯微鏡觀察發現,細胞腫脹而蓬松,胖乎乎的像是懷孕,細胞里有斑塊,斑塊里有反光有點像光線照在結晶體上。現象比較奇特,他們叫來耶林觀看后認為是某種野生菌類入侵細胞,猜想是假單胞菌。耶林打開瓶蓋,在瓶口扇動手掌聞瓶中氣味,沒有其他氣味,另外兩同事也分別聞了聞,都沒聞到氣味。然后決定到電子顯微鏡下看看究竟是什么。他們將渾濁的液體倒入離心機進行分離,將一丁點灰色泥狀物質保存之后便匆忙趕回家,準備迎接期待已久的感恩節到來。

絲狀病的潛伏期3-18天,病粒子在此期間數量穩步增長。11月24日,猴舍的管理人員發現距離F房間兩個門洞的H房間,一夜之間五只猴子死亡,他頓時不安起來。

周一,蓋斯伯特急著想用電子顯微鏡觀看細胞,找出猿猴死亡的證據。他拿出金剛石刀安裝好,在顯微鏡的下開始切割。

他利用指甲油將女性一根睫毛粘在木棒上,將破碎的切片挑出。然后利用黃銅的制成的金屬網格將切片從水滴中撈起,切片卡在金屬網格上,然后將卡片放入小盒子里帶到電子顯微鏡房間。

為了尋找一種病,也許需要花上好幾天掃描細胞。而在這一個切片上就有數以千計的細胞需要查看。生命體系的微觀世界里,比現實世界更為復雜。細胞也是一個世界,而病藏在細胞中,就如同藏在人類世界里的某一處森林之中一樣難以尋找。

他忘記了呼吸,發現細胞是被摧毀了,細胞壁全是蠕蟲,外形如繩索,絲狀病?馬爾堡?他胃里翻江倒海,緊張產生了嘔吐反應。經過再次確認,排除了卡迪奈爾病,更讓驚恐的是他和他的同事聞過這個瓶子,他立即拍攝了照片并沖洗出來。開始回想,馬爾堡病的潛伏期和聞瓶子的日期。十天,正是病發病的窗口期,開始回憶過去有沒有中招的跡象,如頭疼,發燒?努力回想接觸時的動作,如聞的時候深呼吸,以及事后用手指揉眼睛、用手抹過嘴等危險動作。

緊接著他開始對自己的專業水平自我懷疑和發問,自己是實習生,還處于學習階段,自己有多少把握確定是絲狀病,該如何向上級報告,這可是華盛頓近郊,萬一判斷失誤,可能引起恐慌,最后成為笑柄。

他再次拿起底片觀看,形狀如長蛇,仿佛纏繞的白色眼鏡蛇,仿佛美杜莎的頭發,這是大自然的真面目,赤裸裸的恐怖女神,美得驚人。

病將細胞改造得幾乎辨認不出來,細胞中央出現瑣屑的晶體,這些類晶體簇就是病的內含體,是準備破壁而出的病幼體。一旦它們接近細胞內壁,就開始分解數以百計的病個體,就如同草從土地發芽一樣簇擁而出,此時細胞腫大、變形最后破裂、死亡。

然后繼續繁殖,更多的細胞死亡。

11月27日,他帶著相片去上司耶林那匯報情況。耶林是平民身份,通過陸軍的關系找到了醫學博士彼得,他負責應對危險的未知微生物。他曾經去過中美洲和南美洲的叢林里尋找高危病原體,曾吃過蛙肉、水母、蜥蜴、癩蛤蟆、豚鼠等,竟還生吃白蟻。

彼得首先確認病不是來自實驗室污染,然后再對病準確確認。經他同意后,開始使用人體細胞細胞進行驗證是否是馬爾堡或埃博拉,第二天就可以拿到確定的答案。除此之外,彼得需要更多證據,證明此病是來自猴子體內。

山東試點跨境金融區塊鏈服務平臺 兩三天辦理時間壓縮到30分鐘:外匯局山東省分局正式啟動跨境金融區塊鏈服務平臺(簡稱區塊鏈平臺)試點工作以來,截至6月末,區塊鏈平臺減少了企業打印紙質材料、手工報送等繁重工作,簡化了銀行手工核對、現場核查的復雜流程,將貿易融資業務的辦理時間由2至3天縮短至30分鐘左右,顯著提升了業務辦理效率。(齊魯壹點)[2020/7/17]

一場軍事和危機正在醞釀。

耶林和蓋斯伯特更擔心自己是否感染了病,及是否將病傳染給家人。一旦被感染,他們將被送進四級生物隔離醫院,比監獄還要可怕。進入的人很容易心理崩潰,企圖逃跑,過不了幾天就會得抑郁癥。這是被囚禁的死囚,等待他們的是發燒、內臟劇痛和腦中風。因此大多數人都會說他們沒有暴露過,拒絕承認他們可能出現任何問題。

經過自我檢測和一點點回憶,認為自己沒有被感染,而且若是發現新病株他們還有命名權,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于是他們倆覺得選擇沉默,但隨即對自己血液進行化驗測試,以確保未被感染。

耶林在P4實驗室度過一整天,等待實驗結果。但耶林覺得還是要告訴猴舍的人員注意自身防護,善意的提醒要把握好度,既不讓他們產生恐慌,又要他們引起足夠的重視。耶林話里“恐慌”和“特定的”詞語起到了作用,雙方以“類似”達成一致認識,小心對待、冷靜心態是猴舍管理員在等待結果出來之前所應做到的。

判斷是否是某種病,需要用被感染者的血清進行測驗,將病放入感染者血清,若是目標病存在,血清就會發光。耶林分別取了馬爾堡病、蘇丹埃博拉、扎伊爾埃博拉三種血清,到完全黑暗的小房間內觀察,尋找代表真相的綠色光輝。

結果,在扎伊爾埃博拉病中發出了明亮的光輝,耶林仍不敢相信是致死率9成的扎伊爾埃博拉病,從新再來一次檢測,確保沒犯任何錯誤。最終確定是扎伊爾埃博拉病。耶林將檢驗結果通過水槽傳出實驗室,這是高危區域向外界傳遞物品的方式。防水紙經過水槽中的化藥藥劑滲透進行徹底消。

耶林和彼得斯一起去見USAMRIID的指揮官哈克索爾上校報告情況,哈克索爾又打電話給醫學博士拉塞爾少將參加緊急會議,彼得斯又通知杰克斯上校一同參加。

可以肯定是絲狀病,又對扎依爾埃博拉呈陽性,少將用詞準確謹慎,化驗不能確定病就是扎伊爾埃博拉,只能確認病與扎伊爾埃博拉關系密切,有可能是埃博拉,也有可能是新出現的病。令人驚恐的是埃博拉是可以通過空氣傳播,少量的埃博拉病進入空調系統,就足以殺死整棟樓里的所有人,比化學素更可怕的是,它是可以自我復制。

按照標準理論,阻止病傳染有三種方法:疫苗、藥物和生物隔離。埃博拉沒有疫苗和藥物,所以只剩下生物隔離。

第一,切斷猴群與外部的聯系,讓病和它們自生死滅;第二主動消滅它們。自生自滅對猴群來說過于殘忍,受病感染而死的死法非常難熬。另一方面,陸軍屬于軍隊,軍隊的使命是保衛國家,抵御軍事威脅,這種病構成軍事威脅?是否該介入阻止病原體傳播?

陸軍沒有處理這種狀況的法定職責,但有能力、有力量,缺少授權;而疾控中心有授權,但缺少力量。顯然,這里涉及到法律問題,拉塞爾少將用這些話回答法律方面的疑問:“先出擊解決問題,事后請求原諒。這樣的策略當然優于請求許可但遭到拒絕。永遠不要問律師‘一件事能不能做’之類的問題。我們去做必須做的事情,律師的任務是解釋這么做為什么合法。”

誰出錢,誰組織,誰牽頭等都是會上激烈爭論的問題,此時病正在傳播。

在行動確定之前,最后一次確認該病是不是埃博拉,拉塞爾找到墨菲尋求確認。

核平,是軍隊中防范生物危害的特種分隊用語,是指對一個地方進行徹底消,滅絕這個地方的所有生命,假如宿主是人類,就疏散場所內的人群,并關進監獄隔離。若宿主是動物,就殺死并焚毀尸體。然后噴灑化學藥劑并熏蒸消。

若正確應對,重點是不能讓外行留著關鍵崗位,需要那些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有經驗的老手。

通過派有對埃博拉有經驗的專家去猴舍進行實際取樣,并帶回猴子的尸體進行解剖,最快確定病類別。

南希使用了3層塑料袋將新鮮猴子的尸體帶回P4實驗室,并使用次氯酸鈉漂白水進行沖洗消。猴子尸體的解剖由南希和特羅卡爾進行。

生命體這臺機器內的細胞一旦停止運轉,就不可能重啟。機體會不可逆轉的腐敗,落向紊亂和無序的深淵。但病并非如此。病可以自我關閉,進入假死狀態,然而,只要接觸到新的生命體如活體細胞,他們就開始繁殖。

一邊是南希正緊張解剖尸體,一邊是陸軍研究所、疾控中心及了解埃博拉的專家在會議爭吵。爭吵誰擁有病爆發的管理權及病樣本所有權,而代表疾控中心的麥考米克專家認為埃博拉不是很容易傳染的疾病,并非陸軍研究所說的那么危險。

對于確認樣本感染的病,陸軍研究所需要一周時間,而疾控中心才用快速化驗手段僅需12小時即可確認,而陸軍研究所反對快速化驗的檢驗方式。

最終討論決定:疾控中心管理這場爆發的人員健康問題,若人類感染就由疾控中心主導處理。陸軍研究所負責猴子和猴舍,也就是這場病爆發的源頭。

一場生物危害防御行動即將開展,即在生物防護4級的條件下殺死那些猴子,并對猴舍進行無公害處理。吉恩開始整理實施計劃:

首先:人命安全;

其次:對動物實施安樂死,盡量減輕痛苦;

再次:搜集科研樣本。目的是辨別株和確認傳播途徑。

對吉恩來講,曾經去非洲花費十年尋找的埃博拉和馬爾堡,而今在身邊出現了,機遇來了。

南希對猴子尸檢結果也出來了,結果符合SHF和埃博拉,兩者都有可能。結論并不確定。

此時,距發現絲狀病已經一周時間。吉恩去猴舍現場勘查,實施隊員也在召集中。

進入猴舍無疑是最危險的,猴子會吐口水,而埃博拉病特別喜歡眼睛,5-6顆粒子落入到眼瞼上就足以感染一個人。防止被吐口水,防止被咬和抓傷,猴子動作敏捷,戰斗力與成年人相差不大,因此進入猴舍必須加倍謹慎。

大約又過去一周,媒體已經開始爭相報道猴舍發現致命的埃博拉病,出于預防起見這些猴子已經被銷毀等等,而實際上猴舍有500只猴子,總重量約3噸,從派遣小組進場就可以看出噩夢的源頭并未銷毀。他們一面準備設備組織人員進入,一面研究如何應付新聞媒體及政府。

為了不引起恐慌,以平民服裝出現,除了一輛白色的救護車。實際它上是一輛4級生物隔離救護車,里面有陸軍的醫護疏散小組和俗稱“氣泡擔架”的生物隔離倉。這是一副戰地擔架,用透明塑料制成的生物隔離氣泡包裹,一旦有人被感染,就被裝入氣泡擔架內轉送至隔離區。

在補給貨車里,他們脫光衣服穿上外科手術服,然后進入整備區,在整備區穿上密封防護服,然后帶上橡膠手套,用膠帶將手套與防護服袖口進行密封。有幽閉恐懼癥和易發恐慌的人不可穿此防護服。

然后進入氣密室,氣密室有兩個門,近端門和遠端門,兩個門絕對不能同時打開,防止被污染的空氣回流至整備室。為了防止防護服漏氣失去壓力,他們進入時都會在腳腕上多纏上幾圈膠帶,這樣可以快速補洞。防護服的電池能供電6個小時,在電池耗盡之前必須離開高危區域,并清除污染。

他們先給猴子們打針,使他們入睡,然后再打第二針使他們心跳停止。裝入猴子尸體的塑料袋有三層,每裝一層均噴灑次氯酸鈉進行消。每個從高危區出來的人都要使用次氯酸鈉進行噴霧5分鐘消。

南希進入后帶走4只猴子去實驗室進行解剖,這一次埃博拉的癥狀非常明顯,“恐怖的腸道損傷”,腸道細胞死亡,腸道內充滿血液。

猴舍的員工一個是心臟病住院,一個是發燒且嘔吐,這讓猴舍的管理人員精神崩潰,痛哭流涕建議將猴舍關閉移交給軍方。但對于剛發燒且嘔吐病人處理上出現分歧,研究所的彼得斯建議直接通過隔離倉送進研究所的軍用隔離區治療,而研究所負責人說照顧埃博拉的病人不需要密封防護服,去費爾法克斯醫院隔離治療即可。最后去了醫院進行隔離治療。

又一周過去,猴舍里還剩下450只活猴。為了加快速度,他們又調派人員加入生物危害防御隊伍。

經過一段訓話,隊員們陸續進入猴舍,要求他們每隔5分鐘到10分休息一下,每小時休息10分鐘,以防疲憊造成意外。隊員們被分成取血組、安樂死組、驗尸組,進行流水線作業。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南希回到家對其老公說,從沒想過,在生物危害防護服里會感覺那么孤單。

過去的幾天里,陸軍的科學家凱查克成功研制快速檢測血液和組織中是否含有埃博拉病的方法,并對發燒住院的猴舍管理人員進行檢測,他并沒有感染埃博拉病。

三天過后,最后一只猴子被處理完,開始對猴舍及整個建筑進行清污和消。

追查病的來源似乎也是個迷,病來自非洲,而菲律賓的養殖場雖有猴子病死,但猴子管理員并未感染。

大自然似乎在逼近我們,高高舉起屠刀,卻忽然扭過臉去,露出微笑。這是蒙娜麗莎的微笑,誰也不明白其中的含義。

消小組先使用次氯酸鈉擦洗整個大樓,直到建筑物表面的處理符合要求。最后是熏蒸,消小組將所有門窗和排風口密封,在內部擺放浸透了枯草桿菌黑色變種芽孢。業界普遍認為,如果能殺死黑色變種的芽孢,那么就幾乎能殺死所有生物體。

消小組使用電煎鍋將消藥的晶體放置上加熱,然后釋放出甲醛,讓甲醛充滿房間每個角落。最后消小組進入,采集芽孢標本,確認芽孢死亡。

你永遠無法知道生命何時滅絕。生命能從幾乎所有攻擊中活下來。

事實上成功的徹底消在實踐中難以達到,事后也幾乎不可能確認。不過持續3天熏蒸和芽孢的死亡可以視為成功。

耶林和蓋斯伯特首次發現了病,遵循新病的命名傳統,將該病以出現的地點命名為雷斯頓埃博拉。實際上猴舍的4名管理人員均感染了雷斯頓埃博拉病,病在體內繁殖持續存活,但沒有讓他們患病,最后又自然在體內消失。已知感染埃博拉病的人很少有活下來的,但其中就有他們幾個。為什么?至今沒有答案。

因此,馬爾堡、蘇丹埃博拉和扎伊爾埃博拉三姐妹中又多了第四個姐妹:雷斯頓埃博拉,都被列為4級防護的高危微生物。雖說沒有足夠證據證明雷斯頓不是一種極其危險的病,而事實上,可能是絲狀病中最危險的一個。只要它的遺傳密碼做個小小的改變就會通過咳嗽消滅人類。

第四部分奇塔姆洞

金薩沙公路一部分通往埃爾貢山,它將非洲一分為二,艾滋病病從非洲雨林的某處向世界爆發時是沿著這條公路傳播的。

奇塔姆洞的洞口位于埃爾貢山東麓,在海拔2400多米的一條樹林茂密的山谷里。曾經,埃爾貢山是2000頭大象的家園,偷獵者蜂擁而至后僅剩下一族大象,約有70只左右。巖洞里有大象所需要的鹽分,只有大象對鹽分的渴求超過被射殺的恐懼時,大象才會來到巖洞攫取鹽分。

除了大象,還有水牛、水羚、老鼠、非洲豹等都會進洞尋找鹽分和食物。奇塔姆洞對埃爾貢山就像是紐約時代廣場的地鐵站,是地下的交通匯集地,也是生物的混合點,不同物種的動物和昆蟲在封閉的空間內相遇,非常適合病在物種之間跳躍。

洞內有蝙蝠的棲息的區域,地下的石塊上沾滿了濕漉漉、油膩膩的糞便,這些都可以傳播病,被稱為生物4級區域。

病喜歡干燥的空氣、塵土和黑暗,絕大多數病在潮濕和陽光下無法存活太久。因此干燥的洞穴是病理想的藏身之處,病可以在糞便或尿液殘渣內休眠,甚至可以漂浮在沒有光線、近乎停滯的涼爽的空氣之中。

沒有人做過實驗,研究黏附于干燥表面的馬爾堡或埃博拉的病能存活多久,但絲狀病很可能可以存活一段時間,不過前提是所黏附的表面沒有陽光照射,陽光能破壞這種病的遺傳物質。

艾滋病、埃博拉和其他雨林病原體的顯現,無疑是熱帶生物圈遭到破壞的自然結果。這些新出現的病從生態破壞的區域浮現出來,其中許多來自熱帶雨林破損的邊緣區域,還有迅速被人類蠶食的熱帶稀樹大草原。

雨林是全世界最大的病儲備池,所有活物都攜帶病。病走出一個生態系統之后,往往會在人類群體中波浪式傳播,仿佛是正在衰亡的生物圈的回聲。

從一定意義上說,地球正在啟動對人類的免疫反應,開始對人類這種寄生生物做出反應,人類的泛濫仿佛感染,混凝土建筑中擠滿了不停復制的靈長類動物,人類群落無限擴張和蔓延,很可能會給生物圈帶來大滅絕。

大自然有自我平衡的手段,雨林也有自己的防護手段。說不定艾滋病只是大自然的清除過程的第一步。艾滋病從非洲靈長類動物傳染給人類,黑猩猩是瀕危動物,而這種病傳染給人類,也就不需要擔心滅絕了。

熱帶雨林的病非常擅長為自己爭取利益。

艾滋病病是一種快速突變病,它會不停的改變,高頻如變色龍。在人群中傳播時會改變它的個性,甚至在感染的過程中變異。

換個角度講,艾滋病病逃過了熱帶雨林生物圈的毀滅,因為他們突變的速度比生態系統改變的更快,成為了生態系統改變的自然生存者,如一些病已經存在40億年之久,而人類約500萬年而已。

艾滋病的爆發或許只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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